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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墨青君早早便在丁十七院子里转了一圈,没发现异常后,方设宴带人进来。
牧云程东看看西瞧瞧,其他人与他的姿态如出一辙。
仿佛要在各种细节中探究什么蛛丝马迹。
这些人自然听说了秘密情人这回事,大都怀着捉奸的心思来,但又不好明说。
人数足有二三十个,实在太多,墨青君特意在院子里摆了三桌。
他招呼众人落座,推杯换盏,欢声笑语充斥院落。
气氛渐暖,有人看向墨青君,眯着眼睛不怀好意问他:
“大师兄,你这新院子有何特殊之处?为何今日在此设宴?”
墨青君知晓他们心思,端起茶杯浅呷一口,平和微笑,淡然道:
“没什么特殊之处,不过是新申请了个院子,带你们来坐坐罢了。”
“是吗?以往怎么不曾有此宴席?”
牧云程一手撑着下巴,唇边漾着坏笑,目光直视他的眼眸,似要看透他眼底隐藏着的那一丝紧张。
相伴多年,牧云程的难解程度众所周知。
墨青君早已总结出应对之法。
越是紧张,越要坦然!
“三儿,你似乎意有所指?”
墨青君眸光流转,与牧云程对视,眼里充满疑惑,没有露出丝毫破绽。
牧云程静静盯着他看了会儿,忽然笑了,“我可没有,谁藏着心事谁知道,来喝酒!”
他暗道:刚认识那会儿,墨青君对他可是一点不设防,可好骗了!
谁料,被他坑了几次后,墨青君渐渐变得他也摸不透了。
不过,时日一长,狐狸尾巴总能露出来。
牧云程端起酒杯,扫视一圈,对众人道:
“来,我们一起敬大师兄!”
其他人亦没从墨青君脸上发现端倪,只好暂时作罢。
“来来来,喝酒喝酒,既然是大师兄宴请,今日必须不醉不归!”
“说好了,还跟上次一样,谁都不许用灵力化掉酒力!”
墨青君身子一僵,瞬间后悔了。
他做什么不好,干嘛非要请这么多人喝酒……
都不用想,过会儿他们必定灌他酒!
酒后失言什么的,想想就可怕……
事已至此,想再多也无用。
墨青君端起酒杯,豪情万丈,“说得好!
不醉不归!
我先干了!”
说罢,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牧云程见状,不禁腹诽:都金屋藏娇了,还这般姿态,难道传闻是假的?
接下来,正如同墨青君想的那般,敬酒之人一巡又一巡。
他很快喝不下了,只得趴在桌上装晕。
“大师兄?”
牧云程轻声问道,还拍了拍他的肩。
墨青君脸颊微红,浑身散发着酒气,一动不动。
牧云程连忙招呼道:“大师兄喝醉了,我们把他扶进屋里去!”
刚才进来,他不好光明正大进入室内,这下倒是有机会了。
就算墨青君装醉也没关系。
当牧云程带人进入房间后,鼻尖轻嗅,顿时双眸锃亮。
扶墨青君躺在床上,牧云程对其他人挥了挥手,所有人瞬间散开,在房间里查探起来。
墨青君动用神识,能清晰观察到他们的动作,虽说他已经提前看了一遍,但还是有些担忧。
这会儿他思索自己是不是该清醒一点点?
可牧云程就那么站在床前,直勾勾盯着他,好似笃定他会醒来。
真难缠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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