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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被轻轻推开，六岁的叶雨棠揉着惺忪睡眼探进脑袋，羊角辫歪歪斜斜地晃着：“姐姐，你在和谁说话呀？” 叶雨薇浑身一僵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稳住情绪。她转身时，脸上已堆起温柔的笑，蹲下身为妹妹理了理散落的发丝：“棠棠怎么醒了？” “听到姐姐哭……”叶雨棠撅着嘴，伸手去擦她脸颊，“姐姐眼睛红红的，像小兔子。” “只是沙子迷了眼。”叶雨薇握住妹妹的小手，声音不自觉放软。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，在她眼底映出一丝犹豫。但很快，那抹阴冷的神色又漫了上来，她将妹妹搂进怀里，在发顶落下一吻：“姐姐要出去一趟，在家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，好不好？” 叶雨棠用力点头，从口袋掏出半块饼干塞给她：“那姐姐早点回来，我把饼干留给你。”看着妹妹天真的笑脸，叶雨薇喉咙发紧，起...